间越来越近,沈辞倒不见焦躁,反而十分沉得住气练剑。焚月剑上手轻盈,舞动时自带光华,耍出一段剑花之时,如沐浴在月光之下,与漫天雪景相得益彰。
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不太流畅,沈辞又独自试了两遍,越做越觉得别扭,回首询问背着手站在一旁的孟锦文,“最后一个动作是这样的,还是这样的?”
说话间,她做了两个动作,一个灵动,一个豪迈。
孟锦文回过神,为刚才的失神觉得抱歉,“都很好,哪种觉得顺手,你就用哪种。”
书童捧着糕点手炉惊叹道:“沈姑娘当真是武学奇才,短短三日就学会了飞鹤九天,再练习上两日,应该可以将剑舞得出神入化,夺得魁首不在话下。”
孟锦文多看了书童,难得没有附和他的话。
“哟,舞成这样就能当魁首?那未免将大比想得太过于简单了。”一道傲慢低沉的女声传来,打破了几人宁静的氛围。
来人是一个身着红衣劲装的女子,而在她身旁站着的,就是她那才女嫡姐沈琳。
沈琳但笑不语,雪白的狐裘披在身上,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的美感。
红衣女子腰间佩了一把剑,随着她走动而左右晃动,不多时,她就走到沈辞跟前,用凌厉的目光审视她。
沈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眼神,于是轻抬下巴,同样蔑视的回敬她。
红衣女子平平无奇的脸上现出几分怒火,“你就是近来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沈辞?曾夸下海口,大言不惭的说能在六艺当中夺得六个魁首,还奢望一朝连跳连个班的沈辞?”
沈辞说:“你是谁?”
“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随后笑得开怀,仿佛是听见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你想要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就得先自报家门。毕竟你又不是什么名动天下的美人亦或是和我嫡姐一样出众的才女。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沈辞同样用审视的目光看她,眼尾还带着几分淡淡的嫌弃。
而沈辞将这一波仇恨拉满,还不忘将置身事外并且打算看戏的沈琳拉下水。
两人的塑料姐妹情也因为她轻飘飘的一句话而土崩瓦解。
女主恼羞成怒的瞪了沈琳一眼,“你们沈家的家教实在是太差了,看看你妹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赖姑娘别动怒,动怒对身子不好。她就是这么个性子,你与她计较做什么?”沈琳款款向前,礼数周全的挨个行礼,目光在孟锦文身上停留得长了些。
看见许久未见的沈琳,弹幕同样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