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回来好像是被夏姑娘看见了。”
“看见了又如何?难道我们有做什么苟且之事吗?”
“主儿说得是,就是怕夏姑娘会在外面乱说。”
“现在皇室乱成一锅粥,她要是说了,反而会引起陛下等人的反感。”
十七将墨染放下之后,沈辞就开始换宫装,毕竟是柔妃娘娘的寿宴,穿着不能太随便。
平日不施粉黛的沈辞就已经美得不像话,刻意装扮过的她美艳的令人挪不开眼,她头上戴着的金步摇在烛火下折射着多角度的光。
大夫诊断之后,与沈辞说明情况。
“这位公子的内伤很严重,心脏受过很严重的外伤,处理的也不及时,才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
“可以救治吗?”
“如果好好养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肯定是回不到以往健康的那种状态了。”大夫在墨染身上扎了几针之后,墨染悠悠转醒。
刚醒来,他眼里带着浓重的警惕,和他那张娃娃脸格外不搭调。
待看清沈辞的脸,那戒心才散了一些,挣扎着起身,被大夫按住。
“你身上的伤口有不短的一段时日,后来经过长时间的舟车劳顿,伤口才会越来越严重,公子现在应该静养,不要随便乱动,要不然对伤口的愈合没有好处。”大夫苦口婆心的说了许多,“心口上的伤可不是开玩笑的,公子务必要珍视自己的性命。”
“多谢大夫的救命之恩,我肯定将大夫的话谨记在心。”墨染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异常乖巧。
沈辞心道:他的算命摊之所以那么多人算卦,和他这张娃娃脸脱不了干系。
这些姑娘们,谁不想和漂亮弟弟多说上一会儿话呢?
大夫欣慰点头,终于碰上一个好说话又懂事的病人了。
大夫前脚刚走,墨染就从床上蹦起,四下看了两眼。
洛洛急了,试图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到床榻上,“你这人怎么这样?刚才不是答应大夫答应的好好的,怎么大夫刚走,你就四处走动呢?”
眼看着他胸口又隐约有血透出来。
墨染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些话都是用来诓他的,哪儿能全部照做呢?要是不这么说,能将他这么快送走吗?”
“你这人!主儿,我就说他不是个老实的,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费尽心思将他救醒!”洛洛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白长了一张白静的脸了。
难怪古人常说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一种人吧?
“小姑娘,你没给我准备衣裳?”墨染转了一圈,没有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