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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真的弱小而没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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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
“的确看起来你有自己看似高尚的理由,但是,”安格隆·佩特拉轻轻地说,“这又是谁要的战斗呢?假如一切都毫无意义,你又在为谁而战?你的武器为谁而嘶吼,你们在为谁掠夺性命与鲜血?难道说剥夺自由和财富是不义的,以‘我要以报复一個个体来获得公平与自由’的名义去剥夺他人乃至同类的生命就是有意义和不邪恶的了吗?——所以,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已经死在那里了,那后来伱又为什么而战?”
该说不说,安格隆·佩特拉与他所来之处的那一“点”的连结之线随着他每一次的行动和选择而变得越来越结实、越来越可被察觉,也让这位漂流在外的征服王对自己的行动越来越有信心。
我必须坚持。
这个结论只消扫一眼他不见踪影的半个身体,流了满地的肠子与朝着空气戳出的白花花的骨头断茬就能立刻得出,并且安格隆·佩特拉还更痛心地判断出,这个断面的力量和大小很有可能只能是由他的基因之父——亲手——砍下。
那只充满血丝的独眼拼命地、不可置信地在他的头发和头皮中搜索着一丝一毫那些植入物调节阀——那些看似线缆的东西的痕迹。
他毫不怀疑这支枪本来要射击的对象是谁。
有人问到。
我的心灵必将如纯澈钢铁,承前启后。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二.二一七
“我在这儿,考拉格。”安格隆尽量柔和地回答,他声音中的理智与冷静让吞世者战士仅存的眼睛中放出了光。
满脸血污的战士正用他仅存的那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濒死者异乎寻常的意志力集中着维持了他短暂的存在。
起初,铁心仁慈者听着这个声音的嘶吼还没有表示什么,但渐渐地他的眉头拧起来了。
是的,安格隆·佩特拉知道这是哪里了。
安格隆注意到他仅存的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支爆矢枪。
他摘下头盔,露出领袖的面孔、红发与贤者的精巧角冠,俯身到他将死孩子的身旁,毫不在意其他人发出的吸气、惊叹或者叫喊。
他曾经用了很久很久和无数生命的代价才学会如何恰当地使用自己的力量,而这次在时空长河中的遨游就仿佛是为他重新淬炼和退火,他的力量虽不及以前但更为精纯,澄净,巧妙。
看啊,安格隆·塔尔克,这就是你唾弃的弱者和荣耀所给他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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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