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说,可能已经做得……挺符合职责了。”
“我可不觉得让人在自己的主君眼皮子底下成功算计了他的数位子嗣都算是符合职责的表现。所以全父到底是怎么想的?”
鲁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一阵沉默,几双眼睛都看向了白鸽子。
“朕!”鸽子理直气壮地咕咕道,“就是喜欢金色的、漂亮的、大儿子!怎么了!”
“切。这时候又开始失智了。”“祂还是忘不了他的黄金和长子。”“符合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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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当这句话第五次经由钢铁之主的口说出的时候,阿泽克·阿里曼正躺在地上,气息奄奄,只能侧着头努力看向一旁的对峙场面。
阿斯塔特的生理机制或许原本可以为他止住大部分的流血,就像欧瑟雷尔那样,但这个敌人相当之强悍,那柄该死的、有生命的恶毒武器穿透动力甲与肋骨板比穿透一块丝绸还要容易,还能够把它邪恶的影响残留在伤口上,这是他们完全没有预估到的危害程度。
它在破开他的胸腹的时候还不幸破开了他的拉瑞曼器官,同时它让他身体的完整性失去的时候令他体内很大一部分力量逐渐流失,因此他现在只能躺在这里,唯一得救的指望是他能撑到一切结束,其他人把哈索尔·玛特或者其他任何药剂师喊来,又或者他的基因之父能在连续震惊之后想起来他还躺在这儿,拨冗出手为他驱逐邪祟,合上血肉。
这句话语在强大的灵能者听来犹如黄钟大吕,在黑鸦预言者濒死的幻觉中,他仿佛看到一位伸展着双翼的巨人正环绕着一位更加巨大的存在,急切地想要用手中规则的罗网为那不可名状之物披上能被理性解释的画面,而他的耳朵中也出现了幻听,他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复数个声音在浩瀚的灵魂之海深处一同念诵着这个问题,
那声音像是一万亿灵魂被折磨的痛苦嚎叫,又像是地牢中孩子孤独的絮语,它像是一只小鸟的鸣叫,像是一头野兽的狂嚎,像是黑暗中蛇信嘶嘶地吐息,又像是垂死病人于灵床上气若游丝却温柔的低语。
那朝着卡斯佩尔伸出手去的学者抗拒着,为此痛苦不已,哀声呼唤着吟游诗人的名字,“卡斯佩尔,卡斯,我很抱歉让你经历了这些,但你一直都待我很好,哦,卡斯,我只是想在一切结束之前来看看你。卡斯,救救我,只要你一句话,一个词。”
豪瑟尔双手撑地,尽力向后挪动着自己的双腿,“你是什么时候代替了姆尔扎的?你这怪物!”
“我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