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为什么在露娜上为他亲自施行改造手术的人正是赛琳娜基因教团的女族长本人与她的继承人;为什么幼发拉底·琪乐与其他那些人会找上他,认定在当时泰拉上诸多军团英雄在场、甚至不止一名基因原体仍行走于大地上的情况下,他,西吉斯蒙德才是“最适合成为武器”的那个人;而马卡多派人送来了那柄剑,也就是说,马卡多默认了她的这一认定——很有趣,不是吗?他记得明明马卡多其实在明面上一直对琪乐的信仰与传教保持了一种警惕且并不乐见其成的态度。
那么,或许从一开始就受到注视、并被放上命运棋盘的,不单单只有卡恩与他的原体。
如果是这样,那……
当西吉斯蒙德侧身避开卡恩斩击,翻转手腕,黑色的剑刃用令人牙酸乃至耳膜破裂般的尖锐嘶鸣声摩擦过血子的云母龙齿链时,他冰蓝的仿生眼球注视着卡恩满是疯狂、愤怒却依然有着一丝狡猾的炽亮绿色目镜,忽然再次有所明悟。
——以汝手中之剑,创造我们的命运。儿子。
“如您所愿,父亲。”
这句话在时隔万年后再次被欣慰地说出,剑刃上的反光现在如此漆黑,再没有一点金色的光芒,它咆哮起来,收割灵魂的无形风暴在它周围成型。
是时候了,西吉斯蒙德的思维矩阵稳定地运行着,就是这个时刻。
他错步拧身,高举,挥动,劈砍,剑的轨迹与他的姿态浑然天成,完美无瑕。
任何观看到这一幕并能够看清楚的战士都会为之着迷,就连最疯狂的恐虐狂战士与恶魔的动作都会停下来被如此完美的一击而吸引。
西吉斯蒙德朝卡恩的这一部分命运挥下这一剑。
他知道他不会为往事与故人而战,但他会为他们的命运不要再踏入那一条未来而战。
终于,在这场交手中,有人命中了第一下。
守护者的剑劈开了血神爱宠的动力甲、皮肤与肌肉,一条胳膊落在坑洼的地面上,冠军的血与凡人的血汇集在一处,同样鲜红。
随即,硫磺、蒸汽、血与黄铜被无数新鲜陈旧的血浆腐蚀炙烤的味道汇成尖锐刺鼻的恶臭,亚空间火焰的高温将大理石烤得发白变脆。
但西吉斯蒙德已经没有嗅觉器官了,他只是很平常地将自己的气味模拟接收器关闭,接着毫无阻滞地发出了下一击。
“你……”
这个曾经是卡恩命运一部分的怪物从他头盔下的尖牙或者破碎的任何什么东西中发出损坏刀剑摩擦般的嘶哑声音,“是已死……”
“对。”
出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