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提那个尴尬的事件了吗?佩佩!我发誓我当时真的只想伸手摸一把毛绒再抓一把尾巴毛!”
“——在这里最好记得一直喊我荷鲁斯或者战帅。”佩图拉博扫了对方一眼提醒道。
“我们出现的时候那个情景其实是因为当天晚上吃完夜宵后我们回卧室是如常睡下的,所以姿势确实就是我们躺下的姿势,整个儿被挪到了这里而已。”
“此外我已经试探过了,老东西植入其他人思想的理由是‘战帅急召钢铁之主前来讨论有关此地新发现的失落科技与历史记录’,你我彻夜长谈,畅想未来,天色已晚,于是在我的热情邀请下,我们兄弟抵足而眠。”
“……谢谢,别说了,我已经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一整艘铁血号。——他就不能想个合理一点,不要那么尴尬牵强的说法吗!畅想未来抵足而眠的是我俩像话吗?!你说是大天使更有点可信度!”
“他要是这么擅长合理的说法你猜他为什么灵能方向更侧重于某些方面而非正儿八经的谈判或者别的?还有为什么你从醒来开始就一直在提到圣吉列斯。”
“呃——这个,因为我记得即达不溜有过对圣吉列斯穿常服和荷鲁斯在一个屋里的描述吧……”拉弥赞恩不确定地说。
“那你最好还是记错了,毕竟他们最后一次有记载地出现在同一个屋里的时候可是相当惨烈。”佩图拉博用荷鲁斯的声音很不赞成地说道。“而且就我的经验来说其实也没有必要……”
“不能把老登鸽塞进兜里带来一起出差真是便宜他了——”拉弥赞恩立刻转移了这个话题,并先发制人且怀疑地看了佩图拉博一眼。
“荷鲁斯到底在哪儿?我问了你几次你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不会被乾坤大挪移到我们船上去了吧?就和鲁斯一样?老登和玛格纳他们能控制他们两个别在我·们·的·船·上打起来吗?”
佩图拉博立即闭上了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回答这个已经无法回避的问题。
最后他说,“不用担心他们两个打起来的问题。”
“哦?”
“因为他还在这儿。”
“荷鲁斯?”
“对。”
“在哪?”
佩图拉博没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拉弥赞恩。
“……”
可怕的几秒钟沉默之后,守在战帅私人房间门外的加斯塔林们今天第三次听到了钢铁之主那标志性的浑厚男低音尖叫声。
——百闻不如一见,佩图拉博大人原来是比福格瑞姆或是圣吉列斯大人都要活泼的性格啊……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