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吧!父子之间才会有的感觉……
对比锦章,他的心里不知为何反而更亲近顾淮,这种感觉让他羞愧,让他觉得对不起妻子,对不起锦章。
所以他只能尽量和顾淮保持距离,疏远关系,毕竟他的生母差点毁了他的家,他也不是他期待中的孩子。
断绝父子关系,他心里不舍,却是他保住家庭唯一的办法。
他为了保全家庭,放弃了他的儿子……
如今,顾淮命在垂危,顾德安心底涌出的紧张和惧怕,实实在在地告诉他,他就是在乎这个儿子!
哪怕是断绝了父子关系,他还是在乎这个他不该在意,不该喜爱的孩子……
“顾德安!你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玉琼年从拐角处出来,在顾德安的身后问道。
“……”顾德安身体僵硬,如坠深渊般的恐慌感瞬间攀附而来,缠绕上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半个字,连转身都未曾。
玉琼年来到他的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他,“你告诉我,你来这儿干什么!”
顾德安喉咙涌动,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说道:“他出事了,在手术室,我……来看他。”
“他是谁?”玉琼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下来。
“……”顾德安没有说话。
“我问你,他是谁?”玉琼年陡然拔高了声音,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划破人的耳膜。
“手术室外吵什么吵!要吵出去吵!”护士满脸怒火地出来吼道。
“护士!护士!里面的人……怎么样了?是不是快做好手术了?”黄毛急忙抓住护士的手腕,恳求她说几句。
“做好手术?伤者除了颈动脉和颈静脉都有很大的伤口之外,其他地方伤也不少,手术还早得很,现在的情况是血库里面ab型血没了!你们谁的血型是ab型的?”护士问道。
黄毛不是ab型血,他看向顾德安,顾德安是顾淮的父亲,他肯定是ab型血。
“我是!我可以输血!”顾德安急忙说道。
“你是伤者什么人?”护士打量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是他……爸!”顾德安说道。
玉琼年的心是一冷再冷,冷得她像置身在冰窖之中。
“直系亲属不能输血!”护士说道。
“为什么不能输血!不是一样的血型吗?”黄毛急了,现在都没血袋了,还挑三拣四!
“直系亲属输血有时会发生一种严重的输血反应,称为输血相关移植物抗宿主病(gvhd),这种输血反应尽管发病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