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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乐人拧眉看他。
“是吗？”沈向南再次问。
“对。”乔乐人对沈向南莫名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
对方昨天还像个刺猬一样，对他的态度也不好，今天态度大变，还请他喝饮料，有什么阴谋？
沈向南落在内侧的手微微拢拳头，难以言语的复杂感在心头堆积，搅得他的情绪一团乱，他真的叫乔乐人……
“你也不是这地方的人吧？”沈向南试探道。
“嗯。”乔乐人随意的回复了一下。
“你是高中生？现在是来做暑期工吗？”沈向南又问。
“……嗯。”乔乐人神色古怪，若不是自己是个男的，他都要怀疑沈向南的居心了。
沈向南想问他的腿是怎么断的，想问他是不是私生子，想问他爸是不是死了，还想问他是不是被他妈妈家的亲戚赶出了家门……
但这些问题，沈向南再傻也知道交浅言深，不该问。
“你爸妈放心你这么大老远地来这儿做暑假工吗？”沈向南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一个迂回的问题。
这次乔乐人没有回答他，“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沈向南看出他生气了，不由自主开始紧张起来，梦里……他还是比较怕他生气的，因为他就是个白切黑，也不对，他本来就黑，手段更黑！
“你还有事吗？没事就不要耽误我工作了。”乔乐人不客气的说道。
“……好的。”沈向南乖乖地离开了，离开后还回头看了好几眼。
“……”乔乐人一头雾水，什么毛病！
“你不玩游戏，你发什么呆？你要发呆你来游戏厅干什么？”沐川玩了几局，总算发现一旁发呆的沈向南。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像真的，又不像是真的，我现在有些烦。”沈向南苦恼道。
沐川好笑道，“梦肯定是假的！你还当真？小伙子！你都成年了啊！”
沈向南给他一记白眼，懒得和他分辨。
“你梦到谁了？梦到林芷筠跟你结婚了？”沐川见他这么在意，大着胆子猜测道。
这么好的事情……沈向南憋不住笑了出来，但还是说道：“不是。”
“那是什么？噩梦？”沐川猜测。
“……对你来说，或许是噩梦。”沈向南想到梦里的沐川，被司年祸害得那叫个惨！还有乔岚，她也挺惨。
“还有我吗？”沐川兴致来了，“说说看。”
沈向南摇了摇头，还是不说了，挺恶心人的。
“吊人胃口！”沐川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