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虚妄的存在罢了。
“你是这一世而入，还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凤心颜询问道。
她是这一世，被天苍生生打入到了这方的虚拟的空间。
然而于王隔，虽然修为看似比她弱小了太多，但却有着一种让她看不透的感觉。
“自然是这一世。”王隔说道：“因为这一世，她们的苏醒，现实于梦境的交替，发生的冲突。导致了空间所产生不同的扭曲。所以你我才可以这般深入于此，如果是以往，想要进入他的梦境之中，进入这方空间之内，想都不要想。”
凤心颜凝视着他好半道：“他是于我哥之前的那个白发男子对吗？他到底有多么的强。还有，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这般进入于此，有着什么目的吗？”
王隔笑了一下，随着他的微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看起来越发的小了，似乎就剩下一条缝，已经分不清是睁着，还是闭着了。
“你的问题太多了，让我怎么回答。”王隔稍稍沉吟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个的问题解答你。”
“不错，他就是于你哥之前的那个白发男子，但是你哥和他有着莫大的因果关系。其中还包括唐羽，他们三个可以说是一体。当然，于他们之前，也有不同的人，那都是他曾蜕变的残躯罢了。”
“而你哥和唐羽是不同的。”
“蜕变过后所有的道与法，所有的一切，再次重归本源之内。”
“但是你哥却不同，依旧存在。而唐羽……”
王隔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好半道：“他于未来而至。”
凤心颜身体一阵，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
“他不是我们这方天地的人，但同样也是，虽然他于未来而至，可从始至终他又是我们这方天地的人。”
“过去，现在，未来。”
王隔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因果关系。”
“我哥是现在？”凤心颜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苦涩：“所以他的出生也是注定的，注定的需要他去走这些路？”
天苍和唐羽一样。
他们都不是自己。
他们是诸天万界的希望。
是白发男子的希望的延续。
昔年天苍曾经发现了自己的宿命，所以他曾不甘的挣扎过。
他曾想要以一己之力，覆灭黑暗所有的一切。
所以他孤身一人杀入了黑暗祖地。
可是随即他发现，那不过就是年少轻狂的自以为是。
就连白发男子都不得不以这种手段来进行一种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