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下方那道身影，她神色满是复杂。
许久后，她摇头一叹，看着四周说道：“走不出的轮回吗？还是甘愿自己沉沦其中，恐怕是后者吧。”
紧接着萱儿和玲儿出现在了这里。萱儿直接说道：“发现了什么？”
清若凝稍稍沉默了一下说道：“什么意思？”
“那道震动。”萱儿直接说道。
那样的震动太过不同寻常了。
而且她隐约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似乎在抵挡，排挤着她。
而且在那股力量面前，她感觉到了如此的渺小，那是完全不可抗拒的力量。
如果说真的有着这样的力量，那么唯有这方轮回的规则之力才会如此。
这方轮回在抗拒着她。
萱儿也不傻，怎么会感知不到呢。
清若凝沉默了一下：“没有探查出来。”
萱儿冷笑了一声：“你在逗我？”
对于清若凝的话，萱儿自然不信。如果说这方轮回之内，唯一能探查出来一切的，唯有清若凝。
除却唐羽之外，唯有她最强。
她甚至可以自由的出入这方轮回之内。
她不受这方轮回的控制。
走出了天地间。
清若凝苦笑了一下：“人太过清醒，是不会快乐的。”
萱儿冷冷的说道：“那你呢？你不是探查到了一切吗？你快乐吗？”
清若凝许久后才说道：“我习惯了。”
“我也习惯了。”萱儿冷冷的说道。
玲儿眨巴着眼睛，内心不由的一阵紧张，尤其是看到两个人似乎在无形的对峙。
她内心一阵紧张。
不由的担忧了起来，两个人不会干起来吧。如果真的这样。
那么这方诸天都将不复存在。
尤其是萱儿，她无所畏惧，她根本不在乎这方诸天的死活。
清若凝说道：“这方轮回改变了。”
萱儿皱了下眉头，好半天才说道：“什么？”
“看不到过去，模糊的未来。注定的轨迹，模糊了下去。”清若凝看着她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再说什么？”萱儿的声音冷漠的有些可怕。
周身气息似有似无的浮现。
清若凝急忙的出手，将这样的气息隔绝。
若不然这方诸天都承受不住。
“你冷静点。”清若凝低喝了一声。
“所以这方轮回的空间是你稳固的？”萱儿冷声说道。
如果不是清若凝。
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