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转过身来,抬起手,狠狠的给了何聪一个耳光。
他忘了我们俩还没有结婚,他拿两百万卖了我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
现在又再一次为他官复原职而卖掉我,而且是还当着我的面。
我一个耳光把何聪给打蒙了,何聪妈第一个反应过来,然后梗着脖子就向我冲了过来了。
伸长脑袋打算往我的胸口撞,桑旗立刻挡在我的面前,就她他冲过来的那一霎那,何聪把他给拉住了。
“妈,我没事。”
在他们家,何聪具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那就是永远无条件的凌驾我之上。
记得以前有一次吃过饭,我让何聪去洗碗,他妈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足足哭了一个晚上,说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现在却要给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