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摸了摸脸颊上面湿湿的。
没有下雨呀,怎么会有雨水打到我的脸上?
他在那边狂呼乱叫,似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气,而我晚上没吃饭也虚弱的很。
我们两个伤兵残将互相博弈,彼此都累得很。
最后他嗓子哑哑的开口:“夏至你在哪里?”
我以为我不会告诉他,但是当我挂了电话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把我现在的地址告诉了他。
20分钟,桑旗在门口砸门,我立刻过去开门,打算告诉他如果把酒店的门给砸坏了,咱俩都得赔一人一半谁都跑不脱。
但是当我看到站在门口的桑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整个人怎么说呢,仿佛瘦了一圈,经历了巨大的煎熬和折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