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有的。”
“没有。”我说:“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每个人爱的都是自己。”
她咬着一支胡萝卜造型的水笔凝神看着我:“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桑旗?”
“爱当然是爱,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你刚才不是说没有?”
“我现在好像已经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这句话我没有敷衍她,因为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
我蔫蔫地在床上躺着,岔开了话题。
“你不打算拿出一个怀表在我的面前荡一荡,催眠我再进行心理治疗吗?”
孔思慎笑了:“那种方法你是在电视上看来的吧,一般来说那种方法都是假的,催眠是可以,但是需要意境的,也要你配合。我发现你在内心里是比较抵触治疗的,所以我们今天就随便的聊聊天吧!”
“如果是不治疗的话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可聊的。”我指了指门口:“孔医生,那我们改天见。我累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