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拆蟹粉,这个季节的大闸蟹依然很肥,公蟹多膏母蟹多黄,拆起来特别过瘾。
拆下来的蟹黄蟹膏和蟹肉都放在桌上的盘子里,拆了一会,我发现盘子里的只有我拆下来的,抬头一看桑旗根本没在拆,他直接在吃。
“你怎么还吃上了?”
“我饿了。”
我有点无语,他好像真的是来吃饭的一样。
他吃蟹的样子也好看,我叹了口气,抢回来几只:“空腹别吃蟹,凉性太大伤胃。”
“肚子饿就不伤胃?”
我不跟他斗嘴:“你如果饿了我给你小饼干吃。”
“不要。”
他依然嘴刁,以前也是这样,肚子饿了只吃正餐,面条馄饨都不能打发他,一定要吃米饭和菜。
“那我先用蟹黄拌一个米饭给你吃。”
“我不吃了。”他放下手里的蟹壳,实际上也给他吃完了:“等着吃你的蟹粉狮子头。”
餐厅里很是安静,连剔蟹肉的小叉子刮在蟹壳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