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灵魂烙印一样。
烙印在褚林光的脑海中。
褚林光翻看的时候，总能有不一样的明悟。
仿佛越发了解蛇女的属性。
能够知道蛇女的过去，甚至是未来。
慢慢的，在这项计划书上，褚林光仿佛看到了蛇仙女的虚影，只是这道虚影，经常是昙花一现，眨眼间就不见踪影。
又一次，褚林光清楚的感受到。
蛇仙女的虚影，出现在计划上的刹那，自己仿佛拥有了掌控蛇仙女的能耐，但等到蛇仙女的虚影消失后，这种能耐，便眨眼间消失了。
这令得褚林光意识到。
似乎只要让蛇仙女的虚影，无时无刻出现在养成计划书上，自己就能够真正掌控蛇仙女。
假如蛇仙女的形态，是凝实状态出现的话，怕是自己能够直接掌控蛇仙女的生死，这种发现让褚林光异常激动，开始没日没夜的研究起来。
“啊！”
蛇仙女在万族林中，自己的白玉洞穴中，翻来覆去，一会显化人形，一会是万丈身躯，看着好像走火入魔。
她头疼欲裂。
表示很痛苦。
“该死的，他竟敢跑回来，还试图掌控我。”
“混蛋，信不信我杀了你。”
蛇仙女哀嚎不断。
褚林光研究计划的过程中，她能够清楚的感应到，那股仿佛早已生长在灵魂身上的契约计划关系，这令得每次想要对抗的她，都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