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南京镇守那边,能不能先调些御用好茶来”,这外交部尚书张子端只得妥协。
而朝鲜使臣麟坪大君李渲则得意地笑了笑,不一会儿又说是要去南京城里看看,出了外交部下属之会同馆,就直奔秦淮河而来:
“久闻秦淮八艳盛名,不知贵卿可否帮忙引荐一下,所花银元也可记于贵部招待之费上,到时候贵卿也可从中得一二好处不是。”
“现如今秦淮八艳大多已没在南京,即便在南京便都已改从他业,就寇白门还时常于惠香阁雅谈,但也不再以声色娱人,贵使若是谈谈学问还可,但若是求云0雨之欢只怕已不能实现。”
外交部尚书张子端这么一说,这朝鲜大君李渲便笑道:“不妨,不妨,只要钱到了位,有什么不能的。”
于是,外交部尚书张子端便只得带着这朝鲜大君李渲往惠香阁来。
但此时突然有一帮工匠见到张子端的官轿就围了过来跪下:“这位青天大老爷,请你们为我们做主啊,江南缫丝厂的老板跑了,拖欠了我们三个月的工银!”
外交部尚书张子端心情正烦躁,见此直接喝令道:“打出去,告状要告去应天府衙,拦本官的轿干嘛!狠狠地打,打死活该!”
于是,棍棒之下,工匠们只得落荒而逃。
朝鲜大君李渲来到了惠香阁,外交部提前已把其他文人士子赶了出去,因而此时只有寇白门一人在这里。
朝鲜大君李渲一来到寇白门面前,便等着寇白门给自己行礼,等了半天,有些不耐烦起来,但一见寇白门的绝色面容又忘记了这些事,只笑着打着扇子:
“果然是倾国倾城之貌,不知姑娘要价几何,才可让本君在你闺房歇息一夜?”
寇白门乃是退伍的近卫军体系人,岂能受得了这等侮辱,一时恼怒至极,正要喝人来打,外交部尚书张子端忙拉住了她:
“姑娘勿要生气,他是朝鲜使臣,不知道您的背景,所以言语放浪了些,你只与他说说话即可。”
“我这里不欢迎他,让他滚吧!”
寇白门说完就转身而走。
而这朝鲜大君李渲则大胆地要来拉扯寇白门的衣服:“姑娘何必急着走呢,本君还要与你好好诉诉衷肠呢。”
寇白门转身就是一个摆腿,打得这朝鲜大君李渲当场倒在地上,牙齿掉出了两颗,满口是血。
“你,你竟这样招待本君,你们!”朝鲜大君李渲愤怒站到了外交部尚书张子端面前:“张部堂,你不管管吗?”
“快扶大君下去,去叫应天府的人来,我们外交部不方便出面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