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价,看来这场交易应该没有成功的可能。”
两人感慨一声后,心情都难得的比较平静。
与仉晓烽之间的交易,第一次要告吹时,她们还有些惋惜;现在第二次要告吹,她们竟是已有些习惯。
“你们全程一点都没有怀疑?”
既明与瀚银:……
既明是太信任瀚银这个行家,瀚银是太过信任自己。
瀚银坐在房间角落的阴影处,半耷拉着眼皮,气鼓鼓地没有说话。
他觉得自己这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刚才在拍卖会场时,他徒手换海蚌,表现得有多么的高光,现在就有多么的挫败,好像被一棍子打回了原形。
他恨恨咬牙,半晌突然抬头,看向自己的契约者:“不!我没有输!不仅是我没发现他,他也没有发现我!”
刚才既明已经将对方的身份与他详细讲说了一遍,故而现在瀚银在短暂地萎靡后,又重新恢复了斗志。
“就这还是比我高出一个大境界呢,这都没有发现,果然还是我的幻化能力比较厉害!”瀚银眯起眼睛,开始缓言自得。
楼青茗抽了抽嘴角,不想理会这位前辈的奇异攀比心。
下一刻,就听瀚银补充:“至于金卷的安危,少宗主你不用怕。我还能变,我能变成金卷的模样,天天跟在你身边。”
众人:……
楼青茗:“还是算了吧,瀚银师叔。”
楚容:“对方比你高出一个大境界呢,真惹恼了对方,小心他将你劈了当柴烧。”
金辉拍卖行内。
等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沙振海姿势闲适地坐在一把奢华的宽背椅上,又将那留影石内的内容从头看到尾,纳罕感慨:“老刁头,我怎么觉得我之前狡辩的那些话,也很有道理呢。”
“哪些?”
“就是你看这留影石内的人,蒙着脸、一句话、最后还将身子爆得只剩下血肉渣渣,有什么办法能证明这就是晋杭?”
刁濉:……
他不由好笑:“这若不是晋杭,那晋杭他人呢?玩金蝉脱壳?银霜海那边可是说,他放在宗门的魂牌都碎了。”
沙振海轻啧:“谁知道呢?反正最后就剩下那么一团血肉,还都被银霜海收走了,连验证都验证不了。”
请君入瓮的主意,他们打得光明正大,就这晋杭都能如此轻易踩雷,实在怨不得他们多想。
此时,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