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大耐烦地。
我知道还有摄像机的镜头在後面对著我,可就连这样清楚的可怕的认知都不能让燃烧得要炸开一般的身体减少半分疼痛。
理智完全崩溃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失控地伸向那个脸色苍白的接近透明的男孩子,一边机械地动作一边流眼泪。到一半他就醒了,一开始还挣扎,然後就没再动,只是恨恨地瞪著我,小动物一样的眼睛瞪得要裂开一样又圆又大,我都不敢再看他。
他那麽仇视又鄙夷的眼神。
我直到昏迷过去还清楚地记得。
一直不停地做噩梦,吃不下饭,整夜地失眠。我从镜子里再看到自己的时候怔怔站了半天。
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龌龊到去强暴别人,还是一个和我儿子年龄相仿的无辜的孩子。
他就算是叫人来轮暴我,我也只是伤心,不会这样内疚得浑身难受。
他果然最清楚要用什麽样的方式才能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