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整改纺织窑的事,自己没少配合,因此他自认为与杨柏岭有一定的交情。
事实上,杨柏岭也在徐大人面前,说过他的好话,无奈蒋縣令自作聪明,惹毛了徐大人。
“杨副学士啊!快救救我啊!”蒋縣令哭丧着脸道。
这蒋縣令差点就要给他跪下了,杨柏岭是徐大人面前的红人之一,这个谁不知道?
他要是再不识相,也算是白混了。
只是他这一喊,杨柏岭就觉得怪了,幸好这里也没什么人,他拍拍蒋縣令的肩膀,道:“走,到我后堂里去说。”
两人回到内务府后堂,杨柏岭亲自给他倒了茶,关上门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不可能,徐大人的为人我很清楚,你看吕縣令,农知府,欧阳典史他们,绥河縣的吴知縣,肖縣令;安道縣的刘之开等等,他们这些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怎么可能独独对你有看法?不可能!”
杨柏岭重复了一句不可能,跟徐大人这么久了,他也不是喜欢给人穿小鞋的人,只要你把公务做好了,踏踏实实的做事,别自作聪明,绝对不可能排斥你才对的。
杨柏岭又想到自己,几次在徐大人面前提到蒋縣令,徐大人不是装作没听到,就是不说话,他就问了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你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徐大人的事?”
还是杨柏岭了解蒋縣令,应该说是他更了解徐茂先的为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因,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果,只有你种了什么因,才可能结什么果。
蒋縣令知道这事恐怕瞒不下去,他只好和盘托出。
“当时我只是想将马知縣一军,把李大山的事捅出来,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谁知道,唉--!”
杨柏岭就骂了,道:“你真是个蠢——!”
骂到这里,硬生生地将后面那个猪字吞了下去,这样的事情,你只有将证据备足了,亲自呈交上去就是了,你居然想借大人之手,就这样扳倒马知縣,胆子也太大了。
人家徐茂先什么人啊,能中你这样的圈套?开什么玩笑?
也不想想,人家徐大人能从府令主簿爬上来,难道仅仅是背景?有背景的人多了,像他这么年纪轻轻爬上来的又有几个?自作聪明,无药可救。
杨柏岭直言,要不是跟蒋縣令关系还行,骂都懒得骂!
蒋縣令的心彻底乱了,道;“那怎么办?现在徐大人不管我,宋州令又打压我,我的日子都没发过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我管不了。”杨柏岭叹了口气,做大人的,哪个愿意被下面的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