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到酒杯都是个问号。
诺玛也正在小声的和身边的小玛丽说话,只是眼神却在看向埃里克。
他那不停使眼色的样子,让诺玛满心无奈,最终不得不起身盛了勺汤,尝了口说:“这汤很好喝,跟谁学的?”
“希尔,是她教我的。”埃里克立刻憨笑起来,挠着头满脸幸福的说着。
可在看餐桌上,众人你谈你的,我聊我的,对他提起的名字都不怎么感兴趣。
气氛有些尴尬,却只是在埃里克这儿,诺玛小口喝着汤,继续和小玛丽说说笑笑。
至于其他人,只喝汤,谁教的和他们没关系。
“你就这么着急。”吃过饭,找了个空挡的诺玛拉着埃里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说话。
“怎么能不急,我已经说出来,却被当着希尔的面拒绝。”埃里克面色发苦的说。
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早知道的话,就该先提前打个招呼。
本觉着以李子涛和玛丽和善的性格,就算不同意也不会当面拒绝。
看他偏偏就忘了,那份和善只有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才存在,要真的和善的话,李子涛和玛丽早就不知道被外面的豺狼连肉和血的吞下多少次了。
成现在这种情况,也怪不得别人。
是埃里克想来个先斩后奏的逼宫,谁知道现在却把自己给架在梯子上,上也不行,下也不行。
“要我说,你和希尔没结果的。”诺玛肯定的说。
“你知道什么,和她在一起的是我。”埃里克怒气冲冲的说。
越是说希尔不好的人多,他就越是坚定要娶对方的心,动物天性里就带着叛逆,人也不例外……
“你知道她都做过什么?”诺玛忍不住叫了起来,却又反应过来急忙压低声。
那副表现就像是被惹怒的小猫,想要发怒时又突兀的见到主人,本能的收了嗓子。
“我知道,但她是有原因的。”埃里克仍然倔强。
“疯了,你真是疯了。”诺玛指着他,气的来回跺脚。
“随便你吧,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到最后后悔的只会是你。”诺玛狠狠的一甩手,转身向客厅走去。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的话,很忍不住给埃里克两巴掌。
“梅森在伦敦还好吗?很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客厅里,小玛丽正在和姐姐促膝长谈。
两姐妹现在虽然都在纽约,可见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
主要是玛丽总不在,这两天战争结束,她反而比从前更忙了,不是在飞,就是在飞的路上……
开会,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