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所生,哪能由臣说了算,况且,臣也不想做女人。”
赵免道:“所以朕看你不顺眼。”
谢慕道:“女人也有不安分的,陛下看琰儿她安分吗?”
赵免笑道:“这丫头外边装乖心里鬼,很不安分。”
谢幕道:“那陛下又何必指望,陛下当初既然留臣一命,就当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赵免笑笑不答。
我和谢慕给狗咬伤,赵轸却说他的狗被打死了,要赵免主持公道,赵免没让我和谢慕给赵轸他那破狗抵命,也没让赵轸纵狗伤人一事给我和谢慕一个交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几天就过去了,赵免只训了刘夫人一顿,说她不好好管教儿子。
又将阿西翠女,宫里服侍我和谢慕的宫人罚了一通,各挨了十个板子。
但是这事传出宫去就不是这么个说法。
这事传出宫去,就不干赵轸什么事,也不干那几只狗什么事了,朝臣们沸沸扬扬议论起了宫廷的礼制问题,五年前我和谢慕进宫时的老话,沉寂了这许多年,又被提起。
说谢慕是逾礼越制,秽乱宫闱,以此拉出一连串的罪状,意思是如此罪大恶极淫邪奸恶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肃朝纲,正风气,有人在正东门顶上贴了数十张布告,将朝中某位官员给赵免的上疏抄录其上,言辞激烈,义愤之情如江水滔滔,呼而欲出,盛京百姓围观了三日,议论纷纷,东城门给挤的水泄不通。
三日后那布告给撕去,当然,盛京城的人也差不多全都观摩了一遍,就是不认字的,也在正东门去听了一回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