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说了。
“居然是赤虎神。”黑蛇的声音凝重。
“就算是赤虎神，小白也不一定会输。”褐土说。
“也是，白虎神会将事情转告它，不过以它的性子，可能不会罢休。”黑蛇说，“这些年注意一些就好了，等那人类死了，赤虎神就不会来找麻烦。”
褐土点点头，赞同黑蛇的话，白蛇听夏怿的，夏怿不置可否。
从五色湖到黑蛇城，要路过灰石村旁，到了地方，夏怿见到了五个村民。
灰石村的村民们，在三只熊离开后，就回到了村子。
五个村民在田里劳作，见到白蛇后，三人低下了头，两人期待的看着她。
夏怿分辨出，这五人都是村子的原住民，白蛇在的时候，他们完全不需要自己种田，那些病患给的钱财，足够全村过上好生活。
白蛇瞥了他们一眼，快速离开了。
半个月后，他们来到了黑蛇城。
这一路上，为了不至于迷路，他们跟着人类开拓出的道路走，不时可以见到旅人，夏怿借此观察着白蛇的反应。
白蛇还不时偷看人类，虽然见到人类遭遇了苦难，也不会上去帮忙，但很明显的，还在关注着人类。
这蛇还和以前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傻白甜了。
就像是被无良商家坑了的消费者，现在还是喜欢那种东西，但学会了克制，待在一边观望。
“去玩吧。”夏怿对白蛇说。
那边有一群小孩，正吵吵闹闹的玩捉迷藏。
白蛇摇摇头，化为人身，抱着夏怿。
外面的人类，偶尔看看就好了，还是自家的最好。
夏怿摸摸她的脑袋，和她一起在街上闲逛，在有着神明的城池里，人们的生活的确好了许多，至少没有面黄肌瘦的，都很健康。
只是，想要更加美好的生活也没有可能，行人的脸上没有菜色，但也缺少笑容。
有神明，只是免了一成的税，朝廷的剥削依旧严重。
白蛇瞧着他们，情绪有些低落。
夏怿想了想，对白蛇说：“有没有兴趣揭竿而起？”
白蛇听不明白，用紫色的眼眸，疑惑的看着夏怿。
她的表情太可爱，夏怿忍不住抱着她亲。
亲完，夏怿找到褐土，和她商量计划。
赤虎既然不会罢休，那么就直接找它算账好了。
谁知道赤虎会做什么，万一百密一疏，让它找到了机会，又会落入不妙的境地。
“找赤虎的麻烦？”褐土有些犹豫，“可是虎神家族有很多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