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当我回到住处的时候,外套和裤子已经湿了大半。
开门之后,林清荧坐在沙发里。
“我看看。”
将雨伞放下之后,我在再次拧下了扫帚的把柄,走进房间趴在床底一看,果然鼠儿子在,叽叽乱叫,大概是在缅怀它的父亲大人。
“唰!”
棍子飞出,一击爆头!
鼠儿子完成了一个凌空720度转体,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处理掉老鼠尸体后,洗了把手。
然后取下挂在墙上的吉他,这个是米洛留给我的,就算是要走也得带走。
“这是客厅钥匙。”
林清荧把她的钥匙放在桌上:“那拿去重新配一把之后还给我。”
“好。”
我立马拿起钥匙下楼,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开锁门面,重新配了把钥匙。
返回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林清荧并不在客厅。
于是,我拿起吉他调了下音,来到阳台上,外面的雨,看着楼下的野狗,忽然有点心疼自己奔波操劳,一时间来了兴致,于是拨动吉他,唱了首毛不易的《一程山路》送给颠沛流离的自己——
青石板留着谁的梦啊
一场秋雨,又落一地花
旅人匆匆地赶路啊
走四季,访人家
如同昨夜天光乍破了远山的轮廓
想起很久之前我们都忘了说
一叶曲折过后,又一道坎坷
走不出,看不破
山谷的薄雾吻着烟霞
枯叶之下,藏多少情话
划破天空的归鸟啊
它不问,你不答
潺潺流水终于穿过了群山一座座
好像多年之后你依然执着
白云是否也听过你的诉说
笑着你,笑着我
……
曲毕,我略微有点小得意,情绪到位,感情饱满,音色满分,不愧是我!
可转身时,却看到林清荧坐在沙发里,她似乎听完了整首歌,眼中中透着浓浓的难过。
这一刻的她,似乎是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