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甥,那我不告他行不行?”
秦淮茹这会都已经哭得没人样了,她也不敢说话,一直朝着秦京茹双手合十的作揖。
就连已经瘫软的贾张氏此时都一脸希冀的看着她,郝山河绕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却摇了摇头:
“你可以不告他,甚至可以替他求情,法官也有可能因此会酌情减刑,但是贾梗这孩子犯法了,证据确凿,事实清楚。
从你们报案到我们立案,你们并不是直系亲属,而且涉案金额巨大,这案子就已经是铁案了,区别就是量刑的问题了。”
看着脸色如同死灰一样的秦家姐妹,郝山河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许家这次回来,可谓是处心积虑的,算无遗策,这位姑娘,我劝你以后还是擦亮眼睛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