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但是人家可不听咱的,人微言轻啊!候建军和蒋东方如今正在牵头,大包大揽的干得热火朝天呢。”
杜蔚国此时的眉头都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两条锋利的剑眉斜斜的指向了天空。
一听老郝同志判断有外部因素的介入,杜蔚国就本能的感觉到了无比的厌恶。
他现在是才刚刚从深渊泥潭之中爬出来,浑身上下彷佛都被扒了一层皮似的。
这种事他可不想再掺和了,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杜蔚国沉默了好一会才沉声说道:
“郝叔,我不想再趟这滩混水了,我暂时就先不回厂子了,晚上我去家里找你吧,咱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沉默
过了一会,话筒里传来了老郝微不可查的叹息声,也不知道老郝同志究竟是在为什么叹息。
是感慨他的被浪费的十年黄金时间?还是杜蔚国漠不关心的态度?
“行吧,你小子记得自己带菜啊!对了,别忘了带个甜味的,我家里还有一个小姑奶奶呢!”
哦,对啊,郭芙这小丫头如今还寄养在老郝头家里呢,杜蔚国都已经把她给忘了。
“行,我知道了,郝叔,晚上见。”
放下电话之后,杜蔚国走到了医院的走廊的外边,点了一个烟,就站在原地发呆。
如果这个桉件有外部因素的介入,候建军和蒋东方就算是特么的累死,也绝对破不了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