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怕你是二等保镖,也必然会跟着吃瓜落。”
丫的,赤裸裸的威胁,她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她被抓了,肯定会疯狂的攀咬杜蔚国,拉着他一起下水。
而他,毕竟跟这娘们有过亲密关系,这就叫黄泥烂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以赌场那边行事无法无天的尿性,还真有可能不问青红皂白,连他也一并收拾了。
杜蔚国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里亮起危险的光芒。
“威胁我,关秋月,你挺有种啊,你就不怕我直接弄死你?”
“来,来!”
关秋月突然疯魔似的挺起胸膛,梗起脖子,然后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杜蔚国。
“你弄死我吧!反正我出不去,左右也逃不过个死,还不如死在你手里,一了百了。”
“我尼玛,厉害啊!”
杜蔚国的心里直呼好家伙,千算万算,还是被这白莲花给拿住了。
现在的天色都已经亮了,街上也有了零星的路人,他怎么可能大喇喇的当街杀人?
更何况,关秋月还是跟他知根知底的关系。
当然,一切前提,都建立在杜蔚国继续保持赵山河这个小号的基础上,如果他换成煞神的大号。
那这就都不是事了,只要一个瞬移,人都有可能干到月球上了,去哪找他?
略作沉吟,杜蔚国掏出烟盒点了根,缓缓呼出烟气,沉声问道:
“说吧,你到底想咋的?”
见他总算是松口了,关秋月瞬间感觉好像虚脱了似的,差点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不过,她的眼睛里也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她赌对了,眼前这个如同牲口一样的男人,终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畜生。
关秋月努力稳住心神,抖了抖手里的手提包:
“咱们之前的约定不变,这些筹码不管最后换了多少,我只留1500刀,剩下的都归你。”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
“只要你帮我离开圣治敦,那赌场那边就是死无对证,无路如何也没理由为难你。”
“嘿嘿嘿~”杜蔚国掸了掸烟灰,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不仅得帮你换筹码,现在我特么还得送你送出圣治敦了?算盘打得挺精啊?”
关秋月的眼中闪过心虚,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马上就被坚定和决绝取代了:
“赵哥,你别怪我,我也是实在没辙了,说起来,这件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之前要不是你诈我,我也不会把这件事暴出来,现在,咱们俩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