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东西?”
“我,我还以为您~”阿稚语气讪讪的。
杜蔚国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瞎以为什么?饱暖思淫欲?阿稚,我刚才都说了,我是想你了,而不是想睡你了。”
“哦,我知道了,先生。”阿稚像个犯错的小猫似的,把整颗头埋进了胸口里边。
杜蔚国多少有点见色起意,下意识的咂了咂嘴:
“行了,走吧,那边还有家西北羊杂汤,闻着味道还不错,咱们去尝尝。”
“还吃?”阿稚惊诧的张大了嘴巴。
“嗯?”几分钟之后,刚喝了两牛肉汤的杜蔚国突然眉头挑了起来,有些意味深长的扭头朝一边望去。
“怎么了?先生,是味道不对吗?”
阿稚关切的问道,她没吃牛肉汤,这一路过来,她跟着杜蔚国东一口西一块的早吃撑了,这会儿都快顶到嗓子眼了。
“老板,埋单。”
杜蔚国没答,他放下汤匙,随手扔了一张百元港币在饭摊前的小桌上,拉起阿稚就往外走。
拉着她走到一处路口,杜蔚国低声道:
“阿稚,你先自己回家,我一会回来。”
阿稚很懂事,硬压下心中的疑虑,乖巧的应道:“好的,先生,您自己小心,我在家等您回来。”
杜蔚国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嗯,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很快就回来。”
西环夜市,距离阿稚的居住的那栋别墅并不远,步行大约10几分钟就能到了。
杜蔚国夜枭似的蹲在夜市最近的一栋大厦天台上,目送阿稚走进家门,确认周围肯定没威胁之后。
他捻灭烟头,眼神忽然一闪,身形瞬间消失不见。
西环夜市边缘,路灯下,围聚了好大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热闹非凡,最少几百人。
圈子的最里层,是个撂地的小赌档,玩法也异常简单,就是最传统的扁豆赌单双。
地上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红绒布,上边化了两个圈,分别用白色写了单双两个字,边上的青色瓷碗里,装着满满登登的白扁豆。
随便抓一把扁豆撒在红布上,赌档老板用一根青色小棍四颗四颗的拨扁豆,看最后剩下的四颗以内的扁豆是单是双。
就这么简单,粗暴,毫无技术含量,起码看起来是这样。
此时,赌档老板的面前,已经堆了不少钱,基本都是他赢来的,粗略看上去起码有几千块。
这个赌档的玩法是赌客只能跟老板赌,压一赔一,获胜的几率百分之五十。
“单!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