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他也学得有模有样。
“雷克,这个任务需要保密,除了我们三个以外,不要让其他人知晓。”
“明白了,卫斯理先生,最近港岛~~”
雷克还想再趁机汇报一些港岛的现状,话筒里却响起了嘟嘟的盲音,杜蔚国这孙子已经挂了电话。
收起电话,弹飞烟头,杜蔚国发动了汽车,开出去几个街口后,汽车缓缓停下,他人却消失不见了。
凌晨3点半,天色都有点微微亮了,当杜蔚国返回港大附近那栋别墅时,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小台灯。
昏黄的灯光下,阿稚正小猫似的蜷缩在单人沙发上。
她睡着了,但是却双臂抱胸,眉头也皱的紧紧的,甚至眼底还有浅浅的水痕,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格外让人怜惜。
杜蔚国没有吵醒她,而是倚在墙边,点了根烟,目光怜惜的打量着这个小丫头。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烟气,他的心中觉得些许亏欠。
他最多还能陪阿稚呆一天,他的事情太多了,身边的女人也太多了,分身乏术,阿稚注定分不到太多的关爱。
以后见面的机会,只怕越来越少。
睡梦中的阿稚似乎是闻到了烟味,她先是抽了抽鼻子,随即猛地睁开了眼睛。
“先生,您回来了?”
她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惊喜,一双眼睛亮的犹如天上的繁星,熠熠生辉。
“嗯,抱歉啊,阿稚,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杜蔚国有些歉意把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没有,没有。”阿稚连忙摆手。
“我是被冻醒的,先生,我在厨房里煮了山楂酸梅薏米汤,可以帮着消食,我去帮您盛。”
杜蔚国笑了,他那可坚如磐石的心也被狠狠的暖到了。
不用问,肯定是阿稚看他在夜市吃了那么多东西,怕他撑着,这才细心的帮他熬了化食汤。
“谢谢你了,阿稚,正好我肚子涨的不行,赶紧帮我盛一碗。”
杜蔚国虽然一点都都不觉得撑,但他也不会拂了阿稚的好意,揉了揉肚子假意道。
片刻之后,天都蒙蒙亮了,又灌了大半锅酸汤后,杜蔚国这才打着饱嗝,拥着阿稚回到了床上。
他温柔的拍了拍阿稚的肩膀,宠溺道:
“阿稚,折腾了大半宿,你累坏了吧?赶紧睡吧。”
“先生,我不累。”
阿稚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把被子拉到脖子处,她羞红了脸,声若蚊蝇道:
“先生,我,我身子已经好了,可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