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书年少时爱看闲书,于奇门遁甲一道也略有涉猎。”
一向里江如书都表现出超出年龄的沉稳,只是说起这话的时候,萧绍见他脸上少见的显出了几分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神情,明明很得意却偏偏要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
这就是了,怪不得这小子一到府里父亲就让自己带他来军中,而这他到了军中便盯上了明华,先是装成个迂腐的书呆子每日苦劝不休,大约是见此法无效才想出昨日那样的主意。
事情说起来也简单江如书没看错,明华虽说自小比一般女孩儿厉害些,可这些年来家里也真没让她真吃过苦,所以昨夜这一遭对她冲击不小,或许过后江如书再舌灿莲花一番,明华也真就乖乖回家从此之后“痛改前非”了。
诸般计策自是不错,可不知是真的忽略了,还是江如书心中其实另有打算,萧绍住马目光冷峻的看了江如书沉声问到“你自认智计百出,只是有一事不知你想没想过?”
“还请世子不吝赐教。”
“你为何不愿娶明华?”萧绍没有先说出自己的问题,而是突然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这话问的颇为尖锐,然而江如书既然能拒绝王爷的提议,那么个中缘由他定是早就想好的,所以虽然此刻的萧绍气势迫人,他在沉吟一瞬后仍将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生而为男子,就该以自身的能力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又岂能以裙带立身?”江如书说这话的时候,一反平日的温雅倒显出几分挥斥方遒的豪迈来。
萧绍将他的话回味一番,嘴里发出一声轻笑,他看向江如书,轻轻将这些话学了一遍,尤其是那句“男儿不该以裙带立身?”说这话的时候萧绍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意味,这种意味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江如书很是难堪,他避开萧绍的视线看向别处,好在此处视眼开阔,一望无垠的草场看的人心里也畅快不少。他心中对自己说人在屋檐下,既然自己决心投奔定南王父子,那么有些事就不该太在意。
见他这样,萧绍倒是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到底还是嫩了些,不然他倒真要以为这小子修炼成精了呢。
“你口口声声说不想被人觉得是靠裙带关系立身,好既然如此,那么你可想过昨夜你们孤男孤女在山中一夜,这件事对明华会有何影响?”
萧绍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并不严厉,相反他神色很平常语速缓慢,然而这种平常却让江如书倍感压力。
百密一疏,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不论是什么时代,名节对于女人而言都是攸关性命的。昨夜之事,他作为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