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少爷”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角落抱着那鸟笼的韩夏,他深吸了口气终于压下心中的火气,眼神平静如同死水:“不是让你滚了吗?”
“我……我上不去。”
看着韩夏脚下的圆形石板,“少爷”突然想到这个升降台只有自己能够启动。
这就很尴尬。
“走吧。”“少爷”若无其事地走到圆形石板上,看着紧贴在石板边缘的韩夏,他命令道:“过来点,你想掉下去吗?”
“啊?是!”
“你很怕我?”“少爷”看着满脸拘谨地站在自己旁边的韩夏,眉头皱起。
——怕!当然怕啊!看到被你用剪刀捅了下体的那两个侍卫的惨状,不怕才有鬼了!
当然这句实话韩夏是不敢说出来的:“不敢,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少爷”冷笑:“很少有人能够惹我生气,而且还不止一次。”
——不不不,我倒是经常看到你生气。
韩夏额头冒出冷汗:“不,不敢。”
韩夏虽然在这座古堡里是地位最为低下的下人,但在这多少也有几个平时比较聊得来的朋友,从他们口中,韩夏知道了这个“少爷”古怪的脾气以及许多残忍的事迹,而韩夏与“少爷”接触过之后,“少爷”的行为也验证了那些传闻是空穴来风。
“空穴来风”比喻消息和谣言的传播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但韩夏始终分析不出“少爷”发火的规律,有时候韩夏就算在一旁亲眼看着全过程都不知道“少爷”发火的原因,简直莫名其妙的,因此,在韩夏眼中“少爷”就是一个脾气古怪,性格恶劣的暴君。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待在“少爷”身边时,韩夏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也被用剪刀捅下体然后剥光了挂兽笼,他可是背负着自己与小乞丐两人的生命的重量,怎么能轻易死去呢?
韩夏脑袋中正胡思乱想着,“少爷”也没有说话,此时除了石板上升时发出的一点摩擦声之外,此时显得分外安静。
韩夏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鸟笼,自己的伴生灵因为刚才“少爷”的动作摔得七荤八素,脑袋不知道磕到了哪里,额头处肿了一个包,现在还处于晕眩之中没有清醒过来。
只是对方的姿势未免太过不雅,身体趴着,脸与膝盖贴在鸟笼底盘,屁股翘得老高,呈现“几”字的形状,因为“少爷”把鸟笼咋在韩夏身上,鸟笼剧烈晃动,她的裙摆都掀到了腰部。
——白色棉质,粉色蝴蝶结,与外表不同,意外的朴素啊。
瞥了一眼后,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