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人当空气似的,连个正眼也无。
这两年,却已然会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周叔叔”。
周濂月和朱凯文会面之后,后者知道他的来意,却并不着急进入正题。
这晚邀请周濂月留宿庄园,晚餐是户外烧烤,重头戏是一头新猎的野鹿。
朱凯文的女儿头戴一顶可爱的带鹿角的毛线帽,然则分食撒了粗盐的鹿肉,却不亦乐乎。
第二天,朱凯文邀请周濂月去湖上钓鱼。
一条白色的船,泊在木头栈道的尽头,管家过来帮忙解了绳,朱凯文和周濂月一人执一桨,拨动碧蓝的湖水,缓缓地朝湖中心荡去。
天空一碧如洗,风虽有些寒凉,却也叫人觉得几分惬意。
湖面倒映水色,近处虽有微微的涟漪荡开,远处却显得平静极了。
朱凯文笑说:“我记得你大学时候是学校赛艇队的?”
“是。”
“成绩如何?”
“起起伏伏,什么名次都得过。”
“几人协作,想必齐心协力不简单。”
周濂月瞥了朱凯文一眼,笑说:“目标一致就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