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
赵园园始终认为,陈凡是自己见过最损的人,且没有之一!
原本自己不着急结婚,父母也舍不得自己过早嫁人,可经过陈凡的一通洗脑,父母突然就开始催婚,当时回家过年都提心吊胆。
为了应对相亲,自己想过很多法子,但不管什么方法,陈凡都提前向父母科普,令自己十分被动。
偏偏自己还落他手里,就很气人!
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也都变成回忆,每次回想起来,赵园园都忍不住要吐槽几句。
翌日,赵园园就带着叶翎出发。
这次去香江的时间节点是她精心挑选的,一方面是叶翎的论文已经通过,最近比较清闲,没什么事儿。
再一方面是叶绾有事,正在推进基金会改革,暂时走不开。
最重要是,陈言谨在香江。
大俄的经济危机已经爆发,股期汇三线同时崩盘,陈言谨早早就完成布局,如今正忙着收割。
除此之外,还有做空原油!
油价已经开始猛跌,就是局面有些诡异,老美加大开采页岩油,欧佩克组织局部减产保价,任由油价下跌。
一时之间,市场出现各种阴谋论。
有人说是米国联合骆驼,通过压低油价攻击大俄的经济,解决对乌问题;也有人说是骆驼故意压低油价,以此打压开采成本较高的米国页岩油,迫使页岩油退出市场。
“陈总,你更倾向哪种说法?”
周文雅拿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原油期货价格,跌幅非常大,已经从每桶115美刀跌到两位数。
“说法不重要,跌了才重要。”
陈言谨点上香烟,深吸一口:“只要油价下跌,西方舆论就会跳出来,渲染油价将拖垮大俄的经济,提升做空的情绪。”
“对我们而言是有利的!”
“对于全球经济而言,也不是坏事。”周文雅调侃,能源价格下降对工业国的好处显而易见。
想了下,又问:“这次行动很成功,计划在什么价位交割?”
陈言谨微微沉吟:“再等等,按照我设计的模型,应该能降到每桶50-70美刀,稳妥起见,在70美刀左右交割。”
周文雅点头:“估计要几个月。”
“没事,入手的价格高,咱们耗得起,难得有机会做空原油,怎么也要赚一把大的。”陈言谨笑道。
周文雅好奇道:“以后不盯着?”
陈言谨吸了口烟,微微摇头:“没必要,炒原油风险太大,没有大涨大跌,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