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腐肉敢烹饪它的人一定是疯了。”
“喜鹊吃腐肉吗?”罗南在动物领域的知识储备并不多。
巴黎有喜鹊,但谁会好奇喜鹊吃什么呢?
不过佐伊说完这句话,罗南对喜鹊增添了一层新的‘滤镜’。
怪不得特奥和佐伊会是这幅难看表情吃喜鹊确实太糟糕了。
佐伊化身为美丽的生物老师,给罗南恶补知识:
“在吕贝隆,喜鹊是最傲慢的鸟,狩猎季开始,大部分鸟类都谨慎的离开了这里,不是南下去非洲过冬,就是逃离农村去了更加安全的阿维尼翁或艾克斯等城镇,只有喜鹊还依然生活在这里,而且是大摇大摆的生活。”
她把手放于嘴前,模仿起小鸟啄食的样子,并配合着讲述的一个个场景用肢体语言表演起来:
“它们有的聚集在路上,争抢着啄食被卡车压扁的田鼠尸体;有的潜伏在垃圾桶边,等待塑料袋里漏出什么烂掉的菜叶子;还有的徘徊在农田附近,蹦蹦跳跳的找寻腐烂的小动物尸体。”
表演结束,佐伊很是不满的摇了摇头,点评道:
“没人吃喜鹊,因此没有任何一杆猎枪会对准它,而喜鹊也知道这个道理每天就大摇大摆的在村庄周围出没,你说它是不是傲慢?”
罗南被佐伊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可爱到了,笑着问:
“你表演的太像了也许你可以去做演员。”
在佐伊用‘傲慢’形容一只鸟,并演绎它各种捕食场景后,罗南给喜鹊新添加上的滤镜又破碎了。
他又觉得喜鹊可爱了。
佐伊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在前面:
“我不懂表演,只是观察过几十、几百次它们而已。”
“你特意观察喜鹊?”罗南追上去问。
佐伊回头,露出了一个可以‘迷倒众生’的笑容:
“不,我什么鸟都观察,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干的事情。”
罗南愣愣的盯着佐伊的笑脸,鼻尖似乎闻到普罗旺斯四月特有的春天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