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墨西哥、澳大利亚、新西兰、巴西、智利和南非出产的葡萄酒,他们的产酒历史相对较短。
从另一个层面区分,旧世界地区,葡萄酒传统和风土的作用占主导地位,这种风格延续了几个世纪,而在新世界地区,科学和酿酒师的作用往往被强调,葡萄酒是为了迎合当代葡萄酒爱好者的口味而酿造的。”
罗南耐心的听着,等朱莉特讲述接下的关键信息。
“旧世界葡萄酒受到了新世界葡萄酒的很大冲击,国际市场的盘子是固定的,但现在有不同口味的特色葡萄酒和我们抢份额,这就造成旧世界产区出现了‘葡萄酒湖’现象。”朱莉特喝了一口粉红酒,继续说道,“欧共体面临严重的葡萄酒生产过剩危机,大量的低质葡萄酒滞销,eec希望在法国、意大利和西班牙等几个产酒大国减少产量并提升品质,对那些高产低质的葡萄品种进行‘拔除’计划。”
“让农夫把葡萄藤拔了?”罗南不由得惊呼出口。
朱莉特耸肩:
“很疯狂吧?波尔多试点推动了几个地区,引发了葡萄酒农的暴动,eec现在又来了普罗旺斯,希望我们配合他们的行动。”
在短暂的思考之后,罗南追问:
“你答应了吗?”
朱莉特的表情非常难看:
“波尔多都试推行了,我们也必须答应,但不会在aoe等产区推行,先从散户入手,今天过来就是参观古尔村附近的佳丽酿和阿拉蒙葡萄园,这两个品种是首要‘拔除’目标。”
罗南迫切的问:
“‘拔除计划’会给农夫补偿吗?”
不能白拔吧?
服务员把‘希望’放到了朱莉特的面前,这位官员惊喜的看了几秒钟后才回答:
“有补偿,但不会补太多,eec不出钱,农业部也拿不出来太多的预算推行这件事。”
“多少?”罗南继续问。
朱莉特去过罗南家,知道他有几亩地,而且种的是葡萄,见他这么关心,非常‘实在’的给罗南解释这个举措的背后的隐藏意义:
“视品质和树龄分级,8000-12000法郎/公顷,不过无论补多少都很难让葡萄农满意,eec希望减少葡萄园的面积,以解决核心问题,所以拔除计划的补偿条款里会规定,葡萄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可以再种葡萄,改种其他作物,例如橄榄、薰衣草或者其他,但在普罗旺斯这种葡萄酒产区,种葡萄是最赚钱的.你以为波尔多的葡萄农为什么会发起暴动?”
见朱莉特回答的这么坦诚,罗南也说出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