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但那些羁绊有真正连接了你的内心吗?你所做的这些,究竟是在想外界证明什么,还是在向自己的内心证明?”
“你表露出一副不愿被改变的模样,可内心是否又在渴望着被改变呢?”
“真可悲,因为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
她静静说着,黑发垂落,仪态端庄,只是这端庄之中,却透着一股让人惧怯的寒意。
信神色不变地听她所说的这些,忽地也笑了起来:“卯之花队长,您说这些,是在变相控诉我当初没能杀了您吧?”
卯之花烈两眼微眯。
信继续说道:“您也一样有着鲜活的情绪,现在却非要将自己变成一个厌世之人,战斗和厮杀您也经历过了,当时您也是感到满意的对吧,可真要求死,有谁能拦得住您吗?”
“……”
卯之花烈又变得缄口不言。
静默了许久她又说道:“真奇怪,你明明什么都清楚,自己却又沉溺其中无法脱身。”
信摇头道:“在人性上我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因为别的地方特殊,您将我整个人也看得特殊了,我活在这世界上,自然一切都和这世上的万事万物紧密相连。”
卯之花烈嗤笑:“你说这话不是前后矛盾吗?”
“不矛盾,刚才的一些话是您说的,我没有承认什么,另外,您若真的厌弃现在的生活、厌弃从前伪装的自己,直接表露出来不就行了?总队长大人能够阻止您的东西也是有限的,反倒是您将自己置在一种矛盾之中,是在期待什么?”
“在我看来,您的痛苦恰恰来自于太过纯粹,能够让你感到欢愉的唯有战斗和厮杀,但在尸魂界偏偏是为众人所不能容忍的混乱,您若是个足够复杂之人,与外界也紧密相连,又如何能够感受得到痛苦?这世界上那么多的人,独您一人与众不同,难道别人都是错的,难道别人都是痛苦的?”
卯之花烈又安静了有一会儿,说道:“或许你是对的。”
“可同类这东西,有时一个已经足够了,甚至是不需要,将自己置于这个世界的深处,只会让自己失去自我,你牵扯过多,会让你做许多为了他人的事,而为他人而活着的人,又岂会快乐。”
信离开四番队时,又看了眼系统的界面。
卯之花烈的好感度仍未有什么变动。
回去的半途中思索许久,信转道去了一番队队舍。
“太刀川队长?”雀部长次郎见到来此的信有些意外。
“我想见总队长大人。”
雀部长次郎沉吟道:“是因为今天在四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