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成拳头,指节泛白,“太刀川信!你无耻!为你竟然……”
“我怎么?”信微微歪头,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深了,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玩味,“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
松本乱菊强忍着暴起和他动手的冲动,慢慢地也调节好了心绪,冷静下来。
“你到底想怎样?”她质问道。
信微微摇头:“我不想怎样,我要求你做什么了吗?乱菊小姐,一直是你在提要求啊,我只是觉得不合理,就没答应而已“
信调整了姿势,身体前倾,两手交叉于面前,直视着她说道:“乱菊小姐,你想怎样?”
松本乱菊指甲几欲陷进肉里,好在理智告诉她,此时此刻只能继续忍耐,另想他法。
对方现在是队长,她没有任何理由和对方动手,一旦冲动,便是她原本占理也变得有错了。
她忽地转身,要就此离开办公室,后方又响起声音来。
“慢。”
信指了指桌案上的那份调职申请:“东西拿走。”
说罢,他轻吹一口气,那调职申请顿时飘落到了地上。
松本乱菊脸色一黑,但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脚步极重地走回办公桌前,冷冷地注视了信一番,又弯下腰将那调职申请捡了起来,死死攥在手里。
信又说道:“今天你应该有工作要忙吧,我给你的假期已经结束了,就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耽误公务了。”
松本乱菊一句话不吭,就此离开了办公室。
信没去理会她有没有就此离开队舍,不过松本乱菊应该没这个胆子,临近中午,信用灵压探查了下,发现她乖乖地待在办公室里,又是不由露出一抹轻笑。
这女人,面上凶狠,却没什么胆子啊。
信批阅文件也有些累了,便让雏森将剩余的都送去副队长办公室。
她回来的时候禀报说说八番队的队长京乐春水前来拜访。
京乐?
他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