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有人传闻,雒阳街上丢我们凉州人脸的就是你?”
华安陡然一惊,面色‘唰’地一下惨白。他没想到,这件事竟然都已经传到了军营当中。
一看到华安这等反应,华雄岂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拎着那血淋淋的鞭子大步上前,一鞭子就朝华安的脸上抽去:“杂种!你爹是战死沙场的好汉,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软蛋!我们凉州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华雄那一鞭又快又狠,丝毫没念在华安是他侄子的份上留手。华安当即被华雄一鞭子抽翻下马,倒在地上不住捂着头翻滚。可华雄一见华安这等怂样,更是怒从心头起,一鞭接着一鞭狠命抽下去,伴随着清脆的声音飞起一阵尘土,打得华安鬼哭狼嚎。
“杂种!废物!软蛋!”华雄越抽越怒,直看到营中士卒都用一种惊异惧怕的眼神看向他时,华雄才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又一鞭子抽向身旁的亲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拿我的盔甲战刃过来,去并州军营算账!”
那个被吊打的士卒是并州人,吕布自从杀了丁原归附董卓后,董卓便不断掺沙子,将不少并州兵都调入了凉州兵营,借以削弱控制吕布。并州士卒们当然不会大肆宣扬何咸,只是道出了张辽的名头,故而华雄便以为此事的主角是张辽。
这时候华安已经被华雄抽得只躺在地上乱哼哼,哪里还敢起来一五一十地将过程告知华雄。可就在华雄穿戴完毕,杀气腾腾地带着手下兵马即将冲向并州军营时,一名西凉骑士却忽然驰来:“都督且慢,董校尉有情!”
“董校尉?”
华雄赤红的眼睛一下亮了:‘董’这个姓如今在雒阳可是金贵无比,华雄军职虽为都督,可这却不是后来周瑜担任那等统御全军的大都督,只是董卓设在军中的偏裨之位。
他这样的军职,比起董校尉而言根本无法同日而语。更不要说,如今雒阳城里的唯一一个董校尉,还是董卓的亲侄子。
“算张辽那狗贼幸运!”华雄怒气冲冲地丢掉了手中的鞭子,回过头看向那来请自己的骑士后已点头哈腰,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适才的凶悍霸道早丢到九霄云外:“烦请小哥引路,末将这便前去。”
那骑士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毕竟华雄那副尊容整天一副凶戾霸道,此时忽然把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实在也是件很恐怖的事。
而董璜,惦记何咸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不比董卓,董卓虽出身县尉之家,但少年时便入羌胡之地游历,几番生死摸爬滚打,一身战功也是实打实拿命拼出来的。
可董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