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先去,不管成与不成,都来找我,我先去同那些个巡兵说说,请他们白天黑夜的多往酸枣巷走几圈,虽不能顶什么大用,也好过没有了。”
宋妙本只是来应个道,谁知竟有这样意外之喜,连忙道谢。
谢完,告辞之前,她又指着那竹篓同朱氏道:“家中若只两三口人,中午尽可以不用做肉——这菜此时还是热的,拿锅温着,等要吃的时候用个宽边半深口的碗倒扣在这菜上头,翻一个身出来,就能吃了。”
这是广南菜,朱氏一个京城人,虽从小坐拥无数肥猪,却也当真没有吃过。
听她形容了一回,朱氏只觉稀奇,又问了些怎么“倒扣”、怎么翻身”的细节,才让人走了。
人一走,门一关,朱氏那笑容才收了起来,对着丈夫道:“你要是做人情,尽可以跟着那宋小娘子去衙门,如今又要自己贴补人情去找巡兵,又叫她自己去报官,好没意思。”
“你懂什么!”这回轮到孙里正瞪起了眼,“我若去报官,不是给廖倾脚他们看得眼恨?”
“这群疯子,都敢夜闯民宅了,我有家有口的,哪里敢去惹?”
“只那宋小娘子也实在造孽,人又是个好的,到底过意不去,自家搭些人情,也算得个心安了。”
“况且这几个来回,都吃她不少东西了——这篓子里装的是什么?怪香哩!”
朱氏一把将丈夫伸过来扒拉的手打掉,骂道:“你管这是什么,又不是给你吃的!你倒是先将那反沙芋头做出来赔给我再来说旁的!”
且不说这一头宋妙一大早起来买菜、做菜,又给孙里正家打招呼,另一头,太学与南麓书院之间的食巷里,宋妙惯在的摊位前,也是一大早便已经排了不短队。
不过比起前几天,今天的人实在是肉眼可见的少了许多。
尤其过了宋摊主往日常出摊的时间,见她还不来,等候的人就更少了,倒是挤了许多在巷子口,伸长了脖子等。
傻傻排了半日队,终于有人道:“怕是真不来了——那传言莫不是真的?”
“真不真,假不假,都已经等到这个时辰了,也不差再多一会了,说不得你们前脚刚走,宋小娘子后脚就来了!”有人仍旧心怀希冀。
“别傻了,都散了吧,昨晚人家太学就传开了,都说宋小娘子今日要去衙门报官——她家昨日被一干泼皮强闯,好险有人帮着撵走了。”
“我也听说了,好似说是咱们南麓的同窗帮着撵走的!”
“我听得也是这个说法,只那太学生不要脸,把我们的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