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来讨你示下。”
“不是已经往颍州几个方向去了人?怎么还踪迹难寻?”秦解顿了顿,又道,“我哪有什么示下?你只说要怎么做吧!”
“吕茂奸猾,未必会去颍州,倒是有可能藏身京畿左近县镇。”
秦解立刻皱起了眉,道:“是辛奉找到你头上了吧?他先前提过两三次,我也不是那等不肯听下头人说话的,但仔细一问,竟要调用二百人,光凭他一张嘴,也没甚么凭据,就这么空口白牙的,我到哪里给他弄人?”
韩砺便把自己的推测说了,甚至还写了个简单的案情分析,把给城北厢军的请调函都做好了。
秦解听他说完,忍不住去反复看那文字,看着看着,鼻翼都翕张起来,声音里也带上了两分激动,道:“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很有道理——哪怕不是藏在左近县镇,用这法子也能找到其人踪迹,确实值得多派些人手。”
韩砺便道:“也不用二百人,我想带上二三十人,把附近几个县都寻访一趟。”
“你?你去做什么?去多久?”秦解的语调一下子就升了起来,“你撒手不管,这一摊子事,叫我安排谁来接?”
韩砺挑眉道:“我一个借调的学生,说什么撒手不撒手的?”
又道:“前头事情我已经理顺了,后续不过按部就班,谁来接都行。”
“辛巡检手头还有事——他这里许多首尾没收拾好,倒不如我自己领二三十人,在外头搜一圈,只用一两个月就能把该找的地方找完,顺势还能问一问,若能得到一些被拐妇孺下落就更好了。”
“赶着借调到期,能把这案子破掉,吕茂一抓,圆满得很。”
秦解的脸皮拉得老长,几乎拿夹子都夹不起来。
“你别瞎折腾,衙门里头大把事情要做,我后头已经安排了好几项要你来帮着跟的,一走一两个月,你倒是真敢想!”
他立刻就拍了板,道:“我去找找人,陪点面子,从城西营中借三百人出来,让老辛领着去搜,叫他把手头跟的东西交接出去——他做惯了,熟门熟路的,你别插手!”
说完,甚至不给韩砺拒绝的机会,立刻就让人把辛奉叫了进来,果然让他做好准备,明日就领三百营兵,去京畿十六县做搜检。
辛奉瞪大眼睛应下,等走出去的时候,甚至脚下都有点打飘。
原来只要两百人,要来要去,要不到。
怎么一下子,忽然就得了三百人?
人手这么好要的吗?
这是怎么做到的?
辛巡检在此处瞪大了眼睛,酸枣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