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叫老公了。
其实很多情侣之间也会有这样的称呼,或者打游戏时,会有人问是不是老公。
但随宁其实并没有真正叫过,她习惯了叫哥哥。
“改口是两个人的事,你也要。”随宁眼睛笑成月牙弯,“谁规定我先改口。”
她明示他。
陈津白听她叭叭地说了一串,明白她的意图,面上云淡风轻丝毫不显,弯腰靠近她。
他们距离不过一厘米不到。
他轻轻开了口:“老婆。”
随宁被叫得满脸通红。
果然,他才是狐狸精吧。
当晚两人去吃了烛光晚餐。
而晚上,他们回的不是各自的房子,而是婚房。
这个房子从落地到装修,是随宁亲眼看着的,是她自己喜欢的风格,里面的东西都是她买的。
——花钱选的,其他不是她操心。
家里的阿姨白天进来打扫过,在里面放了一束花,还在桌上放了一盘喜糖。
对于今晚会发生的事,随宁十分清楚。
说起来,恋爱时她还强吻过陈津白呢,但这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怂了起来。
这里衣服不多,睡裙只有两条,随宁挑了半天,结果进浴室后忘了带进去,内衣也忘了。
她也没叫陈津白,穿着浴袍偷偷出来。
不成想,陈津白正坐在床上,他边上的是她的睡裙……
“……”
好像一切都水到渠成,即使和随宁的想象不一样。
被陈津白放倒在床上时,随宁天旋地转,忽然就放松了,甜滋滋地叫他:“老公。”
这谁能忍得住。
陈津白说:“再叫一声。”
随宁叫了好几遍:“老公老公老——”
剩下的话被他堵在口中,淹没在唇齿间,她的手抓住他的肩膀,甚至还能感觉到之前头发落的水珠。
随宁的指甲不经意地划在陈津白的背上。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像轻轻地挠痒痒一般,对他而言意味不同。
陈津白眼中情绪莫名,手指勾到系好的带子,轻轻一扯,顺着溜进去,触碰到的腰肢纤细柔软。
随宁后知后觉哪里不对,她是不是还没穿来着……
陈津白的呼吸停了一瞬。
随宁漂亮的眼睛眯起来,随着他轻轻拂过的手,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膝盖想要弯起,却被他挡住,而且明显感觉到有东西硌在那里。
是什么,她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