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你主不要你了。”
白羲:“我主才不会不要我!”
赤言快要憋不住笑了,扭过头去忍了忍,又一本正经地回头,抬手轻点年眉心,“我可是凤凰,是神族,你呢?一只平平无奇小秃鸟,连毛都没有,你主凭什么要你?”
白羲:“我、我我……”
年找不到话反驳,越来越急,一会儿变鸟一会儿变,急得快要哭出来。
赤言:“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赤言笑得直不腰来。
赤言身凤凰,虽瞧不这间其鸟,但还是没见过这么傻鸟,又丑又好笑,实在是好玩儿了。
白羲原本都快哭了,此刻见一笑,还笑得停不下来,越发恼怒,眼泪断了线珠子,一连串地掉了下来。
后来被带回去见到谢姮时,还是缩在谢姮怀里,用翅膀抱着谢姮胳膊,一边告状,一边抽抽搭搭地哭。
活像是刚丢被找回来可怜孩子。
谢姮摸着怀中白羲,听着委屈,实在觉得啼笑皆非,但了不惹白羲更难过,便勉强忍住不笑。
她拍了拍白羲背,安慰道:“好啦。契约都还在,你当是我灵兽,一辈子都是。”
白羲呜咽一声,泪水更汹涌,抽抽搭搭道:“我、我知道,其实我不配做主灵兽,我这么弱……又什么都不会,主被们欺负时候,我也不能保护你,连舒瑶都能你证明清白,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谢姮唇边笑意一滞。
她长睫一落,捧这只鸟,和平视着,重复道:“舒瑶?”
“舒瑶她……”谢姮迟疑道:“她还是来找我了么?”
白羲便将舒瑶她证明清白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谢姮放下白羲,闭目听着这一切。
她没想到,舒瑶历经千辛万苦,还是来了藏云宗,选择她作证。
更没想到,除了容清,那日她救下其弟子也曾去找过证据。
可事到今,清白与否,已经晚了。
她已经不再需要们认可了。
从前她懵懂无知,最信任便只有两个,一个是谢涔,一个是师尊,她将藏云宗视自己家,们若能对她好,付出再多血和泪都值得。
她是非观、行事准则、一切追求,都来源于此。
也从未动摇过心念。
后来她发现不是这样。
这个天下,每个都是不一样,没有谁规定一个一定要怎样活,感情是别给,地位是别给,连道义和公正也是别给,而她一直在等待着,等待这一切能被施舍在她身上。
可是。
既一切都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