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为了镇守什么。
隐约之间,那风翼蝶身后似乎闪烁着什么光,像是尘封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楚。
卫折玉眼底弥漫杀意,一字一句道:“我、杀、了、它。”
他说完就冲了上去。
“去死!”
魔头平静的时候还好,但一遇到任何胆敢挑衅他的事,都能勾起他骨子的嗜杀与戾气,恐怖的魔气从他周身大涨,撞击密室内一切的风暴。
一只千年大妖,一个灭世魔头。
谢姮扶着墙站着,只能嗅到气味、听到声音,隐约猜到了是什么情况——魔头已经自动默认她是个花瓶了,根本不指望她出手帮忙,连看到了什么妖兽都没告诉她,就自顾自地冲上去了。
……保护得太过了也不好。
谢姮撑着手,微微闭目,放出神识。
她感受到了。
越来越近了。
甚至只有呼吸间的距离。
她的心跳动得越来越沉重,感觉到喉间一股腥甜在往上涌,体内的量好像在极快地流失,手脚发软。
如果说这颗心是禁制,而颗心的量又来自她在镜中看到的那把神剑,那么越靠近把剑,她心口的禁制越强,她的神也越来越微弱。
她甚至感觉回到了一百年前,她刚从无垠之海苏醒的时候,手无缚鸡之,完完全全如同一个凡人。
谢姮低头喘息着,撑着墙壁的双手缓缓攥紧成拳。
她眼底倏然掠出寒光。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念头在她心底响起。
——“谁都别想禁锢我。”
——“谁敢挡在我面前,我便杀了谁。”
谁也别想禁锢她,打压她!
禁制,她非冲破不可!
谢姮死死咬着牙,脸色泛青,身后的长发无风自动。
体内的神在飞快地流失,而四周的灵气和魔气又在极快地朝她聚集过来,无数光点环绕着她。
那些空虚的丹田又瞬间被填满,随即又变得空虚,又再次填满……充盈的速度与流失的速度疯狂较量着。
她在用尽全力,对抗着心口的股极其强悍的量。
心口好痛。
五脏六腑都在翻搅一样,痛得她快死掉。
谢姮唇角逐渐溢出了血,染得唇色红得慑人。
可她感觉到,四肢的量在重新恢复,笼罩在眼前的黑雾逐渐散去。
谢姮蓦地睁开眼。
“唔。”
有什么砸在了她脚边。
年摔出了轮椅,双腿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趴在地上,双眸黑如浓墨,满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