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藏云宗便是我的家,尽管所有的事,都不是事事如意。但,每个人都不曾亏欠我,他们肯接纳我,我已是充满感激,他们大可以选择不喜欢我。就像你,即便不喜欢我,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怪你。”
“可是来,我真的很失望。”
谢涔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是我不能正视自己的心,对不住你。”
她仰望着空,眼角噙着泪,又呼出气,温柔道:“你知道吗?我那时受了伤,忍着疼拿着枢草来找你,你对江音宁说你不需,我那时很难。”
“我知道。”
轮回境里,他都曾亲眼看见。
“所以我直想回家。”她垂下,吸吸鼻子,轻轻道:“我你视为救命稻草,离便无法存活,我发现我错了,可是等我想通时,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如果我回家,是不是可以重新活次?你说你已始喜欢我,可是我也不想去相信了,有事,失败次便再也没有勇气尝试了。”
“你也始变得不像你自己,你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呢?那个时候的谢涔,是个人人赞颂不绝的骄子,俊逸潇洒,冷如皎月,是个顶顶好的少年,。来你废了只手,用禁术留住我的魂魄,你变得不计果,不顾生死,每日只守在我的床边,遍又遍向我诉说真心。”
“我离,是放我自己,也是放你。”
他从未听她说这,时惊恸万分,双臂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眼底血丝极红。
他们从前没有坐下来好好聊。
他只道她气他,不喜他,来怨恨他,非杀他不可,他也尝试去揣测她的想法,但是没有料到是这样。
汐姮抬手捂住眼睛,说:“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若选择离,便会变成另个陌生的人,滥杀无辜,嗜杀成性,我原意不是这样的,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瞧我,都做了什么啊……”
她有伤在身,说着说着,呼吸便急促起来,拱起单薄的背脊,用力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谢涔慢慢拍着她的背,抿紧唇垂眼看她,待她平复下来,他忽然低,把埋进她颈窝,发交缠,挠得她颈间发痒。
“这不怪你,怪我,我陪你对。”他的声音显得嘶哑,透着浓浓的压抑,“我们不会再错了。”
“不会了。”
“定不会了。”
他不断重复着,声比声执拗。
如今的谢涔,和如今的谢姮,好不容易重逢,定不会再分了。
他的眼泪滴落在她颈间,她怔住,便没有再动,任由他抱得越来越用力,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直到两人都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