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一跳，脑袋往后撤。
沈衍却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有点冷清的脸往她这边贴，鼻子凑近她嘴巴处。
他身上清冽的味道直往她脑壳里钻，唐宛有点晕，屏着气闭着嘴巴不说话。
想着，不呼气总归闻不出来吧。
但她有点低估了沈衍。
沈衍开口，声音近似低语，很低沉，“啊”
这这这简直就像是在引导未成年的小姑娘。
唐宛脸红，想别过头，但沈衍的手劲很大，掌心托着她脖颈处，有点滚烫，她没法动。
眼睛也不敢近距离盯着沈衍，只能闭着眼睛张嘴巴，“啊”了声。
她的嘴巴红润润的，又小又润。
张口喊“啊”时，有点女孩子特有的香甜直往沈衍鼻子里跑，盯着她嘴巴的眼神暗了下，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加重了下，沈衍阖了眼，松开手站直了身体，沉沉的语调往她耳朵里钻，“骗我呢？”
被抓包的唐宛：“……你不也喝酒了吗？”身上的味道比她还重。
沈衍又松了松领带，“我今天没喝酒。”
哎。唐宛瞪眼，她怎么不知道沈衍还有这种说谎眼睛都不眨的技能。
沈衍瞧出她不相信，右手摸了下她脑袋，眼皮微阖，神情十分正经，“不相信我？”
唐宛想说不相信。
但沈衍又弯了腰，吐了三字，“你闻。”
说着要凑近她。
唐宛忙抬手，手忙脚乱中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嘴巴上，头摇的像筛子，“不不不用。”
沈衍说：“真不用？”
热气全部堵在唐宛的手掌心，他说话时，嘴唇也摩擦着她的掌心。
唐宛宛如烫手山芋一样，缩回手。
脸上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沈衍觉得他再在这里呆着，唐宛这小姑娘能原地爆炸，他站直身体，离她有点距离，问她：“等下要送你们回去吗？”
唐宛被沈衍那一阵弄得有点气虚，听见他的话，忽然想起成茹，下意识摇头，“不用，等下我们打车。”
沈衍也不强求，用中指指背碰了下她的额头，说了句“女孩子别喝太多酒”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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