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这只犼对他充满了怨恨,莫名其妙。
这地形估计是恢复不了,就当是陨石撞地球吧,没想到走之前还把日本地形改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
没有过多的久留,陈不易就离开了,要不了多久警察就会到。
转眼间,天已经亮了,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不易,绘梨衣他们呢?”
“嗯···估计是私奔了,嫌我们碍眼,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临走前,他给昂热发了条短信:
臭老头,我们走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还有就是,谢谢。
——
几个小时前
路明非踏过遍地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大地,不知道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想找到绘梨衣,又怕找到是尸体。
“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路明非惊恐地大吼。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代价了。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喊什么。也许他已经被放弃了,一个想要自我结束的灵魂,已经失去了交易的价格。
“不,不,不要!不要啊!”路明非惶急地呼喊,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特别烦那些女人在生死关头只会瞎喊不要不要。原来人真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语言真的就是那么匮乏,只会发出这样无意义的哀求。
“对不起·····”他呆呆地说,眼神渐渐地溃散,像是涌起了浓雾,尾音低至不可闻。他像是被斩断丝线的木偶垂了下去,他像是沉睡般合上了眼帘,苍白的脸庞上还留着孩子气的表情。
“sakura,sakura最好了······”这个声音回荡在路明非脑海里,一遍又一遍。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无法痛哭,他痛的连呼吸都做不到。
他忽然明白了原来自己是真的爱那个女孩的,是遗憾还是后悔,早已分不清。此刻有一点泪珠从他的眼角流过,那泪珠经过他的脸流到手心里,茫然的站直身,看着面前的一切,仿佛有位女孩作出一副想要拥抱世界的动作,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虚。
“sakura。”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明非猛的转身,愣在了原地。
绘梨衣望着面前的男人,更显刚毅的脸,深邃硬朗的五官。现实的他与梦中扭曲而狰狞的怪兽重叠在一处,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他总会在她的身边,一直都从未走远。
许多年后,午后的阳光照在玻利尼西亚的莫雷阿岛,海风温柔地吹向了这座安静的海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