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傅现在还不是先天,说不定是想要厚积薄发,你要知道先天可不是武道的终点……”
白崖口齿不清地支吾了两句,不再反驳,不然就是不敬师长了。
刘钰确实是武道天才,就像白崖现在可以晋升意境,却强压着不愿晋升,搞不好刘钰也是这种情况。毕竟大宗门的一峰之主都是先天,偏偏刘钰以势境之力就独掌一峰,可见必有其长处。
待到傍晚时分,宣季就下山去了。
不过,白崖这个晚上却睡不着了,躺在木桌上回想宣季带来的两个消息,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有关他身世的消息,白崖倒是毫不在意,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华山论剑。
虽然这个华山论剑,跟他前世知道的华山论剑有很大区别,但……这可是华山论剑啊,怎么说都是武者的终极梦想之一。
白崖知道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上新秀榜的,别说明年能不能晋升意境,就算晋升了也是吊车尾。而等到下一届,他就已经三十一岁,正好超过年龄限制了。
不过,白崖其实并不在意能不能上榜,只要能在华山跟那些武道天才们切磋一二,他就很满足了。
奥林匹克精神吗,重在参与!
“不知道华山派有没有独孤九剑这门武功?”白崖瞪着眼睛,看着木屋的天花板。
不过,想来就算有独孤九剑,估计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霸道的。
前世所谓的独孤九剑是华山剑宗的绝学,不掺杂气宗的,也就是纯粹的剑术!
他以前听刘钰说过,这个世界的剑道若是撇开内气,单论剑术和剑意,是以神州三大剑派为尊。
三大剑派当中可没有华山派,其中越女剑派在吴越分为两脉;浣花剑派在交州,属于邪宗秘门。还有最后一个铁剑门在青州,是墨家独立于应天学院的隐世剑派。
“啊,啊,啊!华山论剑,华山论剑……”白崖抱着熊皮褥子在木桌上滚来滚去,兴奋地不能自已,直到天色开始蒙蒙亮,这才疲倦地睡着了。
虽然到下个月初一已经没剩下几天了,但白崖却感觉度日如年,这几天简直比前面三年还要难熬。实在是因为他的平常心已经打破,无法再心无杂念地修炼了。
下山前夕,白崖等午夜钟点刚刚跳过,马上就背着行李,连夜下山了。
这个月的初一,刘钰一大清早从静室出来,就被门口那只双眼乌黑,背着大包裹的“熊猫”给吓了一跳。
他愣了半天,才认出这只熊猫是自己的二徒弟白崖!
“你回来啦!”以刘钰的智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