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口中喃喃自语,眼神阴冷地可怕,死死盯住了白崖。
“白少侠,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我吗?”
“唉,我若想瞒你,又何必找你!”白崖尴尬地一笑,观察着陈聪的神情,轻声说道,“你猜得没错,花淄昨夜就在你家……”
听到此话,陈聪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神情更加阴沉。
白崖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松了口气,至少这人目前看来还算镇定,没有失去冷静。
“见谅了,家门不幸啊!”
半晌后,陈聪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神情疲倦地朝白崖抱了抱拳,“多谢白少侠坦诚相告,不知可否将你看到的情况详细说来……此外,在下的内子可还有活命?”
这下白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总不能说你老婆好像表现得很爽,很满意的样子!
想了半天,白崖终于支吾着问道:“陈捕头,你近几年跟嫂夫人的感情可还好?”
陈聪何等人精,一听这话,马上就回过味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
“可是家里那个贱人做了不知羞耻之事?”
“你家的丫鬟小兰被迷昏,嫂夫人受辱时,神智未必是清醒的!”白崖无法,只好挑些能说的话,来安慰陈聪。
其实他心里明白,从万氏当时的表情来看,就算她起初被迷昏,中途肯定也醒来过了。否则在事后,脸上不会露出那种意乱神迷的放~荡神色。
“白少侠不必如此,事已至此,你说得清楚明白一些,某才能判断准确,尽量帮上些忙。”
陈聪跟各式各样的犯人打交道多了,白崖说得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几乎顷刻间就能分辨出来。
“其实某早就该想到了,以花淄阅女无数的淫贼经历,只要他暗中观察上半日,家里那个贱人不会被选中才怪!”
“这是为何……抱歉,是在下莽浪了!”白崖刚问出口,马上回神道歉。
“无妨,某让少侠坦诚相告,自然也该将事情说个明白。”陈聪笑得比哭还难看,神情阴沉地说道。
“白少侠之前问起我夫妻二人的感情如何……某可以直言相告,我二人除了共睡一床,早就没有感情可言。”
陈聪摇头苦笑,“此事倒也不能全怪那个贱人,只能说是某命中注定。因为某在七年前,因为追捕犯人受过暗伤,已然不能再行周公之礼。那贱人正值虎狼之年,久旷之身又怎能经得住一个淫贼的撩拨……”
“虎狼之年?嫂夫人不是刚满二十五吗?”
话刚出口,白崖就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嘴巴,这都问得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