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多了两人,煮酒低眉看着,听说一人是落霞山上的真君亲传,叫魏阚,另一人是修越故宗主、真君亲传,叫年颢……”
“于是接下来不敢赢了,这东西的原本,当时输给了望姓冯家…”
李曦明皱了皱眉,勉强接受他这个理由,将此卷取到手中,看着那灿灿的金字,问道:
“是何等内容?”
明孟胸有成竹,笑道:
“收夷王是替魏帝驾车、执刀的人物,这一道【收夷行述秘法】,本就是观想魏帝穿行军阵所得之法,是传家的宝贝…魏王想必…有用处。”
李曦明这下知道对方把握是哪儿来的,皱眉不语,明孟却幽幽道:
“即使魏王用不上…这东西也是司徒家的家传之物…谁知道有什么用处呢?司徒霍在大宋麾下,想必对这东西也有几分心动。”
此言一出,李曦明瞳孔微微放大。
‘司徒霍?是收夷王一脉?他?
李曦明虽然听闻司徒家曾是关陇大族,可数代以来,关陇的世家可换了好几批!从来没想过司徒霍能和魏帝搭上边,眼下的震撼是实打实的,面上却笑道:
“他六亲不认,你要叫他认祖宗?”
明孟哈哈一笑,抚掌叫妙,只道:
“真人想必也知道,这些释器虽然珍贵,却无一完
整,我们释器也不如灵器用料珍贵,难抵上这样一道古代秘法,我是真心实意来的,一来希望魏王能多多照顾。我莲花寺的人物…二来…在真人的那枚铜盆上。”
“哦?”
李曦明不动声色,笑道:
“这铜盆虽然有几分释道的影子,却是灵器,可不是一两道秘法能换的。”
明孟面露难色,道:
“真人误会了。”
他只道:
“此盘来历悠久,虽然品质不高,出身却不凡,乃是【大至禅天参堰】所立【堰羊寺宫】的东西!”
李曦明知道【堰羊寺宫】,更从李周巍那里知道仙修口中的【参堰子】就是【大至禅天参堰】,被释修们捧得很高,心中有几分明晰:
‘参堰是今释之始,所以这铜盆……还是灵器!’
他沉吟着,明孟则正色道:
“空无道的创始人,不过是堰羊道统之下一籍籍无名之辈,这铜盆就是其灵器,虽然品质不佳,却有大因果,因此…空无道趋之若鹜!”
李曦明心中一明,疑道:
“道友真是好心!”
在他看来,明孟完全没有把这东西告诉他的必要,岂不是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