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殿内的其他人也都不敢说什么了,牛浮的话又不深奥,他们自然也懂了,不管是主兵戈还是主江山易主,这都不是什么好词,在这种关头,他们岂会站出来触这个霉头。
同时,也有心思活泛的人暗暗的想,难道嬴渠梁真的不是天命之主,未来的秦君另有其人。
牛浮这番话如果是放在平日里,自然无人理会,可是他偏偏是在这个秦献公即将离世的当口说出这番话,这就不由的让人有些浮想联翩了。
“天象之说,太过于玄奥了,就是文王也不敢说能够解得通透,此种星象关系重大,依我看,太史令还是回去再研究一下吧。”
嬴渠梁定了定心神,下了逐客令。
他知道,现在不能让牛浮胡说了,只能先找一个借口,把牛浮打发回去。
谁知道牛浮居然不肯罢休:“公子,天象如果不准,那昨天晚上那种怪事呢,昨天晚上,秦宫之门无故自响,鼠群居然见人不避,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这不是臣一人所见,而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两位公子,臣窃以为,这是秦国历代先君在向我们示警。”
“公子你这些日子以来,力行变法,擅改穆公祖制,恐怕已经。。。”
“放肆。”赢虔一声大喝,把牛浮吓得浑身一颤。
“牛浮,你的胆子太大了,一个太史,居然擅自议论朝政,谁给你的胆子。”
同时,赢虔站了起来,朝着牛浮走去。
牛浮看着赢虔,退缩了几步,可仍然丝毫不让:“虔公子,你今天可以杀了我牛浮,可是你能堵的住秦国的悠悠之口。”
“大哥,冷静一点。”嬴渠梁一把抓住了想要暴走的赢虔,然后转头对着牛浮。
“牛浮,这些话,都是你一面之词,不知道可有证据。”
“公子,天象和异象都在验证我牛浮的话,我也只是照此解释而已。”牛浮丝毫不让的回答。
看着牛浮,嬴渠梁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想反驳牛浮,却不知道从哪里反驳。
毕竟,星象和异象这种东西,他嬴渠梁和大殿内的大臣可是不懂。
最终的解释权还是在牛浮这里。
嬴渠梁不管说什么,只要没法说倒牛浮,就占不到理。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杀了牛浮也是无济于事,反而会让牛浮今天的这番话深入人心。
人们都会说,牛浮说的肯定是真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嬴渠梁要杀了牛浮。
“上大夫,你认为如何?”
自己想不到办法,嬴渠梁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