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主意，那又怎么样？”李波一咬牙，干脆下狠心承认了下来。
现在曹卫青是他唯一的希望，只要他还在，李波相信自己就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闻言，秦洛的笑容却是逐渐加深，俯下身就在李波耳边轻声地提醒道：“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也不会蠢到替别人背黑锅。大家都不是傻子，如果没有人支持你，你根本不敢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都承认了，你还想怎么样？”李波却是死咬着不松口。
“你还真是一个可怜虫。我突然替你感到悲哀。你能想到的事情，你以为曹卫青会想不到？你以为抱住他，他就会把你捞出去？如果你跟他换个身份，你觉得你会怎么做？”秦洛冷笑着提醒道。
猛然间，李波瞪大了眼睛，露出了绝望地神色。